“有一天晚上,已经11点多了,闫学会特意跑到外面,应该是找经过的路人借了个手机给我打电话,问纪委找我什么事,我是怎么说的。”李某向办案人员交代,闫学会要求他“不能把任何问题向组织反映,不能给组织留下任何机会和把柄。”
2020年1月,黄令仪获中国计算机学会女性科技工作者夏培肃奖。中国计算机学会的获奖理由写道:“黄令仪研究员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里,一直在研发一线,参与了从分立器件、大规模集成电路,到通用龙芯CPU芯片的研发过程,为我国计算机核心器件的发展做出了突出贡献。”
该所长称,在一个科研单位缺乏自主权的体制下,研究所像一个大卖场,课题组只是借这个平台挂靠一下,然后从项目经费里拿出一部分给所里交“租金”。庄辞打了个更形象的比方:“科学家变成了雇佣军。”《盛宏彩票手机登录版》 “美国欲拉菲律宾与中国对抗”,俄罗斯卫星通讯社称,美菲近来一系列扩大军事合作的行动表明,菲律宾正成为美国在南海和台海针对中国的重要跳板,这将导致地区局势不可避免陷入紧张。报道称,美国国务卿布林肯在G7外长会前访问越南,也想把越南拉入与中国对抗的前线。然而,越南人非常清楚这是美国人设下的陷阱。越南学者接受卫星通讯社采访时称,2019年越南国防白皮书明确提出“四不”政策,即不参加军事联盟、不联合一国反对另一国、不允许外国在越南建立军事基地或利用越南领土来反对其他国家、在国际关系中不使用武力或威胁使用武力。“越南‘四不’明确表明了河内在外交事务中的立场。”报道称,现在除了菲律宾,东盟没有其他国家上美国的当,而美国正在打开菲律宾的“战争手提箱”。
这种“雇佣军模式”带来的直接副作用是:项目选择方向的失衡和错位。站在科研单位角度,其对主要领域的发展方向和路线选择缺乏决定权,自身也没有足够资源布局。“有时单位想上的项目没有被批准,不太想上的反而被批准了,感觉项目能否被批准有相当大的随机性,所以干脆就把所有想做的、不想做的,着急的、不着急的项目都一口气报上去,看哪个能中。这就是为什么基础研究多年来的经费使用效益低下,因为选题并不是最好的,只能出小成果,出不了真正有价值的成果。”前述基础研究所所长说。
穆荣平认为,科研资助模式应该是一个“喇叭口形”,在“入口”处,应尽可能资助数量足够多的高风险、探索型小项目。随着对某个科学问题的认知越来越清晰,逐步聚焦到一个相对明确的方向,资助项目数量逐步减少和资助强度同步提升。当研究开发聚焦到重大应用目标并有相当积累时,需要更加系统性、高强度资助,此时科技领军企业实质性参与至关重要。越往后端越聚焦,企业参与积极性越高,到“出口”处,企业自身就有动力出钱资助,不需要政府资助。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