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武汉不就是这么弄的嘛。”北京大学国际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李刚也有同样的感觉,“把别的病房都收重症肺炎,也可以,这个环境有,但是重症的人力资源没有。”
“让老百姓自己去判断这个东西,他不是医生,咋知道呢?”刘可敬说,“我们培训外科医生,总比培训老百姓容易得多。如果干预了,他就不会发展到(重症)那一步。”
刚刚过去的12月,疫情如海啸般席卷中国,直面奥密克戎感染潮的各省、市、县医院多少有些慌张。感染潮带来的海量病人,涌向医院,冲击着发热门诊,冲击着急诊,也冲击着呼吸科与重症病房,使不少地区出现医疗挤兑现象,医院超负荷运行。《777彩票安卓手机下载最精准》 但冯晓梅心里清楚,短时间内整合一支专业的重症队伍很难。“还有呼吸机、输液泵等设备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到位,需要提前做准备。”冯晓梅告诉记者,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更何况重症救治这个,巧妇并不是人人都能干的。”
而此时的北京正处于政策变化的过渡期,王可可所在的病友群里,也充满了疑问:医院是否还收治肿瘤化疗病人?阳性患者是否接收?需要核酸证明还是自测抗原即可?部分化疗期的病人每周需要做PICC护理(经外周插管的中心静脉导管,用于输注刺激性药物),哪里可以做?去的话会不会感染?
当天下午,爷爷突然高烧39℃,一直咳嗽,但很难咳出痰,浑身没力气。王宁父母都已经新冠阳性,刚放寒假的她当即决定带着爷爷去医院。刚进医院时,王宁爷爷的状态还不错,血氧饱和度显示96%,还有精神跟她说话。/p>